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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 Juice万事屋系列】室友的秘密

是的这是 @炸鸡还是白米饭 想到的系列,关于BJ两兄弟的万事屋小故事

每一篇都会是独立的故事,BJ兄弟向不定期更新不一定会有CP

总体风格应该是轻松的日常推理风吧

(请感受我想要写好叙事的挣扎

也欢迎提供各种有趣的梗啊嘤嘤嘤,我会努力写出来的

BJ不知道打什么TAG的我一脸茫然中=3=

那么,请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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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 Juice万事屋”

一块小黑板就立在丸山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花体字下方是几个黄白粉笔字——

“开业大吉!为您免费解开各种心结。”

也许他们还真能帮我解决最近的麻烦,丸山嘟囔一句,顺着黑板上箭头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i just want you to peel me.”

推开门却是一副颇有冲击力的场面,一个下垂眼少年抱着另一个青年的腰不撒手,嘴上哼着暧昧不明的小调。六目相接,空气一瞬间安静,只有推门的吱呀声余韵悠长。

大概,来得不是时候吧。

“抱歉,打扰了。”

丸山欠了欠身,想要掩上门,却被青年一个健步挡住了门。

“户君我跟你说了多少次,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他吼完便转回头,一脸诚恳地把丸山半拉半拽进屋子里,门哐当合上的声音好像威胁着自己说别想轻易出去。


我是不是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丸山坐在那两人的对面,一脸惶恐,手不知道往哪里摆,最后索性按在了膝盖上,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形成鲜明反差的是对面二人,笑容有些过分灿烂。

“我是横山裕。”

“锦户亮。”

“户君是我弟弟。”

“嗯,横山君就是那种特别啰嗦的哥哥。”

丸山一脸探寻地看着对面的二人,横山端坐着,挤出了营业性微笑。边上的锦户盘腿坐在沙发上,身上挂着不合身的宽松衬衫,一侧已经滑落到肩膀以下,画面旖旎而诡异。

莫非是那种不可描述的兄弟关系?

横山被丸山盯得害羞了,雪白的皮肤透着不自然的红,大约是读出了丸山的表情,他伸手把锦户的衬衫拉回了正确的位置,又像是要掩饰一样轻咳了两声。

“咳咳,不知道客人您有什么烦恼?”


“嘛最近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沾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嘛这么说是有点迷信,但是我真的是很困扰……”

“我平时不会锁自己卧室的门,自然也不会带着钥匙,但是有天快半夜回家的时候却被锁在了卧室外面。这样的事情居然一周发生了两次。”

丸山属于晚起晚睡派,加上工作时间弹性大,与他对门保持着老年人正常作息的室友涉谷在工作日几乎打不着照面,狭长的客厅划分开了两个不同时区。

为了不打扰到室友,丸山已经习惯了深夜回家时蹑手蹑脚摸黑回到自己的房间。拧了几下把手,木质房门依然无情地隔绝了丸山与他的温馨小窝,丸山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意外的是,对门的门缝漏出了暖黄的光。

更意外的是,涉谷听了他的境况后,并没有因为深夜的打扰而发作,只是说了句你那么大一头怎么塞得进那么小的沙发里。丸山以为他的室友要行善积德准备分自己半张床时,轻飘飘的想法被扔了一脸的被子干脆利落地摔回了地表,并附赠一个床垫。

如果只是一次的话还能用意外来解释,当丸山一周之内第二次被锁在卧室外时,他不禁开始怀疑起了人生。然而,偏离日常生活轨道的事情依然一桩一桩发生。



“我最近有搬出去的打算,一是租约快到期了,二是也想离上班的地方近一些。但是三套想要租的房子,房东却都在要签合同之前却说什么都不肯再见我了。”

横山认真地打量了一下丸山,觉得他不像是会被房东讨厌的类型,反倒是容易讨房东太太喜欢的那种正直阳光青年。

“最可怕的事情是,我的室友居然和我抢家务活做。”

“哈?不是吧,要是你是我哥我该有多幸福。”

沉迷于香蕉冰沙和听故事的锦户抬起头,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还不忘抱怨一下他哥。

“这周我做家务,你好好听丸山讲下去。”

横山对他弟抱怨的抵抗力几乎为零,而尝到甜头的锦户对着丸山悄悄露出了一个小恶魔的微笑。


“是这样的,周末的时候有空的话我们会一起做饭打扫,但是涉谷他吧……”丸山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犹豫了会儿才继续说下去,“杀伤力比较大,所以我就逐渐承包了大多数家务。”

工作日时丸山和涉谷通常都不会在家吃饭,为了能尝到家的味道,在成为室友的伊始就达成了周末尽可能一起做饭打扫的约定。涉谷对扫地擦灰之类的家务活向来是没有多少耐心的,就主动请缨来做饭。丸山在心惊胆战地尝了或是色彩猎奇,或是某种调料过量,或是搭配诡异的料理后,毅然决然承包了做饭工作,代价是陪丸山周末晚上看几个小时涉谷认为是极度浪费生命的电视剧或者综艺,就这样倒也和谐地共处了一年多的时光。

只是最近涉谷像是换了脾性一般,平日也在家里研究起了做饭。丸山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翻了个身,咖喱混杂着有些奇怪的气味飘进了他的卧室。连续一个星期的清晨出现咖喱香味后,丸山不得不开始在意起这件事情了。

周末涉谷说什么都不让丸山做家务,粗暴地把他摁在了沙发上,并且往他怀里塞了几包零食,甚至贴心地打开了电视。丸山就这样被迫盯着电视看,电视节目是一点都没看进去,耳朵一直高度警惕地留意着浴室的动静。

“咚”地一声闷响,丸山立刻向声音的源头浴室冲了过去。涉谷狼狈地坐在浴室的地板上,衣裳湿了大半,水管还在汩汩淌着水。丸山看着像发了大水的浴室,一下就明白了状况,有些心疼地向让涉谷不要勉强了,却被涉谷以干扰他干活为由直接锁进了卧室。被软禁的状态一直从下午持续到晚上,丸山恐慌的心情随着卧室外传来的声响不断波动起伏着,被涉谷放出来时他看着窗明几净,焕然一新的公寓,愣了三秒钟没说出话来,餐桌上还摆着两份咖喱饭,搭配蔬菜沙拉和味增汤。丸山在涉谷催促的眼神下战战兢兢地舀了一勺咖喱送入口中,没有期待中的神奇风味,辛香料的刺激和苹果的清甜,这份咖喱甚至正常得可怕。只是切得歪斜不均匀的土豆有的软烂,有的夹生,不过这对于涉谷已经是过分苛刻了。

过去一个月的经历证明了涉谷研究厨艺并非心血来潮,当一个月后丸山面对着卖相完好的炸鸡块和可乐饼时,陌生感和生活摆脱控制的无力感终于彻底击溃了他。


“说完这些故事,你还没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在哪里吗?”

两人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反倒让丸山愈发感到困惑了。

“你不觉得你的室友最近很不寻常嘛?”

“可是小涉是个很好的人啊……”

“我们会替你调查清楚的,你就安心好了。”

虽然横山和锦户的心中都已经有了半个答案,但是他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把整个故事串联起来。

万事屋的第一个事件,也许背后还有个很有趣的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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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猜想很快被锦户的调查印证了。

锦户问丸山讨来了之前几个房东的信息,扮作想租房的新上班族去找那几位房东看房。他甜言蜜语称赞了一番房子,便装作不经意地问了类似于“您这么好的房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租出去”的问题。房东太太看着锦户乖巧贴心的模样,便对他大倒苦水,说前不久也有这么个年轻人想租房子,他看完不久又来了个孩子,跟自己撒了好久的娇,还说愿意加价30%,房东太太看着那孩子的模样过分可爱,就心软答应了他,谁知道等到要签合同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个孩子了,又拉不下那面子去找前一个年轻人了,之后还不忘感慨一番人不可貌相云云。

三个人的故事如出一辙。

横山打断了正绘声绘色讲和房东太太的故事的锦户,直接指出了问题的要害所在。

“所以涉谷阻挠丸山租房子的动机是什么?”

“因为要报复?或者单纯地看丸山不顺眼?”

“那更应该想让他搬走不是吗?”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五分钟,最终得出了不亲自去问本人就不可能知道的结论。

他们又叫来了丸山,细细地询问了他们之间的过节。听他们之间的故事以为涉谷是个又暴躁又难相处的室友,但是应当是受害者的丸山却孜孜不倦想要纠正他们的刻板印象,说这只是涉谷表达友好的特殊方式,而且是因为他们关系好才这样的。横山和锦户想起了房东太太描述中的那个可爱孩子的模样,将信将疑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原本的死结依然没有解开,两人面面相觑变成了三人大眼瞪小眼。

“那我们怎么才能让涉谷亲口说出动机呢?”

横山看到锦户眼珠一转,盯着自己笑得不怀好意,就知道锦户又想出歪点子了,还是专门针对自己的那种。


果然——

横山面对着一桌的化妆品,黑色长卷假发和修身连衣裙,绝望地揉了揉太阳穴。

“我问过丸山了,他说涉谷喜欢成熟性感的女生,所以——”

“扮成女生想办法跟他搭话是吧。”

锦户露出了哥哥你终于开窍了的欣慰表情,横山则陷入了我的弟弟到底是来拯救自己小天使,还是来摧毁自己的小恶魔的沉思中。

按照约定时间赶来的丸山看到锦户正在给一个曼妙的女子整理卷发,脱口就是一句横山君呢?

那个曼妙女子扔了丸山一记眼刀,开口就一句标准的男腔。

“你装什么傻。”

清秀姣好的面庞,本就无暇的肌肤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只是通过假发和修容隐去了男性稍硬朗的轮廓。眼妆则是清淡的大地色,用来突出棕红色系口红的成熟感。横山一袭无袖的黑色连衣裙,和雪白修长的大腿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上身外搭了一件小外套,修饰了横山原本宽厚的背,但腰部的纤细被剪裁良好的连衣裙很好地突出了,为了效果更逼真,横山甚至,还垫了胸。

丸山是彻底服气横山的敬业精神和锦户的坑哥精神了。

“户君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会化妆啊。”

“为了打扮哥哥我可是特意去学的。”

说出这句话的锦户表情雀跃得意,看着横山的神情是那种想要被表扬的小型犬模样。横山显然是非常吃这一套的,纵然有千般万般不情愿,都在锦户灿烂的笑容前全部噎回了肚子里。他深吸一口气,换上了略带奶音的女声开口:“丸山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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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山你买个东西怎么这么磨蹭啊。”

涉谷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跑到门口一边冲着丸山抱怨了一句,一边想接过丸山手上的重物,却看到了丸山的身后站了一个高挑白净的女孩子。涉谷的动作瞬间凝固了,他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两人,一言不发回到厨房。

“那个,这是我朋友,横子小姐。额那个……她今天要和我们一起吃晚饭。”

涉谷没有搭理他,公寓里一片死寂,只有涉谷切菜发出的嚓嚓声,听得让人心里发毛。

“啊我想起来酱油忘记买了,你们先聊。”被尴尬的氛围折磨得不知所措的丸山把购物袋往横山手上一塞,仓皇逃离了低气压的中心。

屋子里只剩下横山和涉谷两个人,气氛彻底降到了冰点以下。

“原来丸山喜欢你这种类型?”

横山觉得自己全身被涉谷不友善的眼神扫了个遍,仿佛X光一般穿透了自己的身体。涉谷显然在一开始就弄错了他和丸山的关系,但是这样反而让横山嗅出了点端倪,他决定将错就错下去。

“啧,什么品味啊。”

充满敌意的语气。

“丸山要搬走了就是为了跟你同居?”

横山眼睛一亮,涉谷居然自己提出了这个话题。

“你很在意这件事情吗?”

“随便你们。”

横山是隔着洗菜的流水声听到这句话的,平淡冷漠的语气,却有像是要掩饰什么的微妙感。横山是不会错过这样的蛛丝马迹的,只是现在的氛围还不会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那个,我经常听丸山提起你。”

“嗯。”

“他说你吉他弹得很好,很有才华。”

“嗯。”

横山又夸了他几句,虽然涉谷每次的回答都是简短的一声轻哼,但是从声音的拖长程度能感受到涉谷的敌意正在逐渐缓和。真是个把心里想什么完全袒露出来的人呢,横山腹诽了一句,打算进一步打探涉谷的秘密。

“丸山说你收藏了很多黑胶唱片,我可以去看一下吗?”

“随便。”

涉谷的房间陈设简单,墙壁上确实如丸山所说贴了不少黑胶唱片,房间的一角摆了一个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吉他,然而与摇滚青年的房间格格不入的是另一侧墙壁上的挂历。想不到涉谷还有把要事记在日历上的老年人习惯,横山粗略地扫了一眼,多是些工作上的会议安排、朋友家人聚会之类的琐事,把小小的方格记得满满当当的。横山翻到了丸山遇到奇怪事情的日期附近,却意外发现了四月底的某一天出现了罕见的情绪化语言。

烦死了。

下面是小得几乎看不分明的两个字——

喜欢。

横山盯着日历上的数字,回想起那日过后大约两三天,丸山就被锁在了自己的卧室外,一切似乎已经昭然若揭。

翻回到五月的日历,依然写满了无关痛痒的琐事,只是连续三个星期六都被涉谷用奇怪的记号做了标记,之后的星期二或是星期三日历上空白一片,这对于几乎每天都会做些记录的涉谷而言着实不寻常,除非——

那一天涉谷要做的事情是他不想记录上去的。

横山默默记下这几个关键的日期,他想自己想要的答案这副挂历已经差不多告诉自己了,女装扮演什么的也实在别扭,便在丸山回来后便胡编乱造了一个理由在涉谷不满的眼神中逃走了。

当然,横山不负责任临阵脱逃的行为也让丸山吃尽了苦头,他委屈地跟涉谷解释了大半个晚上,才让他勉强相信自己不是要去和横山同居才准备搬走的。

至于丸山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跟室友解释这样的问题,两位当事人显然都没有想到这一层。


因此当锦户告诉丸山自己向房东太太打探来的情报时,丸山的表现是极为震惊的。

“小涉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横山又说了在挂历上发现奇怪标记的事情,问了丸山能不能回忆起那几个星期六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丸山起初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翻开手机查找,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那都是我去看房的日子……”

“那星期二或者星期三就是涉谷去找那些房东的日子了?”

锦户机智地接了一句,横山赞赏地对他点了点头。只是可怜的丸山仍然没有完全消化这个真相,喃喃地开口:“那小涉为什么要这么做?”

锦户仔细地为丸山梳理了一遍整个故事。一个月前涉谷听说了丸山准备搬走的事情,才在挂历下写了“好烦啊”和“喜欢”的文字,因为心里不快才会两次把丸山都锁在了卧室门外。而后来丸山开始找房子时,涉谷才彻底慌了,一边是打探丸山想找的房子,想办法让房东不要租给他,另一边则是抢过了所有的家务活,想要让丸山觉得他还是个不错的室友。当丸山带着横山拜访时,一直对丸山要搬家这件事心怀芥蒂的涉谷才会表现出那么强烈的恶意。

所有的故事都串联到了一起,指向了唯一的答案——

“因为爱啊。”

丸山并没有表达出任何愤怒或是厌弃的情感,锦户觉得他甚至有些悲伤。丸山只是垂着头一言不发地听完了整个故事,整理了下心情向二人道了谢,没有说任何其他的话便离开了。

待丸山走后,横山才开口问锦户:“户君你怎么会这么明白涉谷的心思?”

“爱都是一样的啊,因为爱才会嫉妒,才会做那么多蠢事啊。”

“那我们就这么把真相都告诉了丸山,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如果丸山其实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你还记得他之前拼命维护涉谷的样子嘛,那也是爱啊。”

“这么说来他们两个还真的很配呢,一个口是心非一个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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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夜晚,早下班的涉谷拎着些水果饮料,他早已习惯了回家时公寓里漆黑一片,想要伸手开灯时,客厅里却传来幽幽的声音。

“小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涉谷被吓得不轻,颤颤巍巍地按开了灯,丸山坐在沙发那边,转过头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己。涉谷知道丸山想问的是什么,但是他仍然不死心地想要装傻。

“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涉为什么不想让我搬走?”

涉谷不知道丸山发现了几分,他本可以继续否认下去,但是长久以来对丸山怀着的越来越复杂的情感,以及做那些坏事的心虚在丸山的视线下喷涌而出,让他无力再支撑伪装的外壳。

“是啊,我就是舍不得你搬走,但是我又说不出口。我知道错了,烦死了。”

虽然涉谷认错的方式是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往丸山身上砸。在第二个抱枕袭来前,丸山一把抓住了涉谷的手腕,半强迫地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小涉……”

“我想好了,我不搬家了。”

“对不起,是我太迟钝了。”

“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应你的心意,我需要时间……”

“我想要好好回应小涉。”

“做这些蠢事的小涉其实很可爱呢。”

最后那句话像是打开了涉谷的某个开关,夹杂着喜欢的酸涩、得知丸山将要离开的害怕、做出那些荒唐事的懊悔以及越来越不受自己掌控的情感,一并占据了涉谷的神经。他眼睛里逐渐噙满泪水,最终涉谷无力承受丸山真挚的眼神,兀自把脸埋在沙发里无声抽泣着,不想发出哭声而身体剧烈起伏着。

半晌才隔着沙发传来一句闷闷的,混着呜咽的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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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说那个丸山最后和他室友会怎么样?”

“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啦。”

“嘛也许我们应该增加一个牵红线业务。”

“哥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的问题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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